在重启之前,柳若松以为这次能拦住邵秋,也没刻意去记他的得救日期,加上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现在记忆十分模糊。
“我忘记具体的时间了,只记得应该快了,还有两个月左右。”柳若松说:“不过——”
“嗯?”傅延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说。
“上一次,你醒来的时间点跟这次也不一样。”柳若松摸了摸他的脸,小声说:“我不确定邵秋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被其他因素影响得救的时间点。”
傅延伸手搂住了柳若松的背,把他往怀里按了按,侧头看向窗外。
今天天气不错,夜幕上群星闪烁,弯月擦着窗棱露出一个弯钩,幽幽地发出荧光。
“没关系。”傅延说:“相信他吧。”
柳若松知道,傅延嘴上说得平淡,实际上心里也没底,他掌心下的心跳速度比平时快了一点,在夜里听起来很明显。
但柳若松没有戳穿他。
“嗯。”柳若松轻声说:“也相信方思宁。”
不过好在邵秋跟他们这种命运准线上的人不一样,只要柳若松和傅延没有刻意去插手,他的命运就不会有太大改变。
两个月后的某天清晨,赵近诚忽然拨了个紧急通讯过来,当时柳若松还没去实验楼,正跟傅延面对面地吃着早饭,于是被迫旁听了个全程。
“乌雕。”赵近诚开门见山地说:“白头鸢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