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上次,两次以来,傅延虽然没有记忆,但做出的决定都大差不差,柳若松有些意外,说道:“你居然能同意。”
傅延穿好了衣服,然后冲着柳若松伸出手,柳若松把自己口袋里的签字笔掏出来,拔开笔帽递给了傅延。
傅延随手一拨申请单,然后看也不看地翻过前几页,在最后的空位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他不能不去,这是他的心病。”傅延说:“如果不让他去,把他关在安逸的地方,他会消亡得更快。”
这是柳若松第一次听见傅延嘴里出现这么玄乎的词,闻言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接着说。
傅延收起申请单,然后凑过来亲了亲柳若松。
“我能理解他。”傅延低声说:“遇到这种事,要么就直面痛苦消除恐惧,要么就只能在恐惧里越陷越深,最后死于恐惧。”
傅延说着直起身,从沙发旁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好了,我走了。”傅延说:“一号找我去商量培养皿计划的动身时间。”
第149章 “将计就计”
这一次,他们正式动身前,赵近诚亲自来送别了特殊行动队。
柳若松看着装备精良的军用越野,心里有点唏嘘——上辈子,他们离开军区是为了逃离邵学凡的“血样采集工作”,虽然是为了培养皿,但总得来说走得还是很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