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那研究员身上停留了两秒钟,柳若松见状,把刚才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套了一下。
“不是大事,队长没事就好。”贺枫闻言点点头,看起来没太在意的模样。
柳若松心里或多或少地松了口气。
艾琳注射了阻断剂,药剂的作用在她身体里跟病毒互相抵消,她整个人显得痛苦又脆弱,抱着头在地上打滚,看起来奄奄一息,头发都被扯掉了好几绺。
贺枫和傅延是两个伤员,好在柳若松那管阻断剂的浓度够高,邵秋很快从杂物间里找到了备用的束缚衣,把培养皿结结实实地塞了进去。
他们在底下叮当咣啷地又是打架又开枪,上面难免听见了动静,贺棠匆匆忙忙赶下来,正撞上苦力活。
她帮着柳若松和邵秋把培养皿用特质的束缚衣捆好,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转头去看两个伤员。
“谢天谢地,没被咬。”贺棠说:“断两根肋骨都没事,养养就好了。”
“你个小丫头。”贺枫咬着牙说:“一点不盼你哥好。”
柳若松随手把多余的束带扔在地上,转头去扶傅延。
“对了,队长。”贺棠说:“冯队没劫到乔·艾登。”
傅延皱了皱眉:“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刚刚来的消息,直升机是打下来了,但是乔·艾登不在直升机里。”贺棠咬了咬牙,说道:“这狗兔子,真会跑,把咱们涮了。”
她一句话带俩动物,也不知道究竟在骂谁,柳若松也拧起眉头,意识到自己先入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