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就做。”傅延说:“我都没有意见。”
“这次带回来的药剂里,大部分是半成品,还有一部分得从艾琳身上提取。”柳若松说:“等这些样本全提取结束后,我需要一部分数量可观的志愿者,来进行样本比对,从而确定这种药剂类型的大概数量。”
“你是想用培养皿找志愿者?”傅延说。
“虽然办法笨,但也没辙了。”柳若松说:“如果所有被药剂改造过的人都对培养皿有反应,那以这个标准下去,反倒是我们能找到特殊人群的最好办法。”
但如果是这样,那特殊基因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悦悦和陆离这种人会瞬间进入大众视野中,柳若松不知道这种暴露是好还是坏,在这种混乱的社会结构中,一切变化都是未知的。
“而且,我不希望你公开。”柳若松说:“这次开始,你的所有样本和体检资料都在我那里,没有公开过。你不受艾琳影响,所以没有必要暴露身份。”
“但是悦悦这种人能察觉到我。”傅延说。
“你别管,我来想办法。”柳若松说:“避开他们也行,或者隔离,总归办法多的是。”
柳若松的语气很强势,带着不容辩驳的笃定:“公开情报是不得已而为之,没到必要情况,不用全都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