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艾琳问。
柳若松愣了愣。
太久没有说过话,艾琳的发声习惯已经变得很奇怪了,她嗓子微哑,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柳若松还是听清了她的话。
“你是说乔·艾登?”柳若松问。
艾琳这次没有回答,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什么,她静静地看着柳若松,瞳孔上的覆膜变得有些浑浊,但还是能看清底下瞳仁漂亮的颜色。
柳若松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就默认了她的答案,点了点头。
“他确实死了。”柳若松说:“不过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知晓乔·艾登的情况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贺家兄妹俩不会往实验楼跑,傅延这几天又忙着,方思宁的进出都有记录,没有接触培养皿的迹象,柳若松实在不知道到底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
“没有人。”艾琳说。
她说着挣扎了一下,艰难地上移手臂,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是它说的。”
“你们不是双胞胎,也会有这种感应吗?”柳若松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