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一思忖,自己这样一来,既改了自己善妒的名声,又在男主身边安插了棋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乎,二话不说就把这事儿安排上了。
姝莺看着自家主子有些异样的举动,平淡无波的脸上总算起了一点涟漪。眼前的女人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在屋中环视了一圈,径直踏到衣柜前,从里头抓了一套衣裳。
速度之快,让姝莺叹为观止。
柳蕴娇看着手中的水绿衣裙,分明是陌生的形制,可她不知怎的,无端生出一种熟悉感,那衣裳三两下便上了身。
“太子妃,您这是……”穿衣服为何也不让她服侍了?
柳蕴娇飞快系着腰间的衣带,敷衍地急匆匆道:“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姝莺心领神会地出去差人备轿子。
柳蕴娇记得,当下这个场景,发生在晏惊寒在京城的太子府里。太子府不比东宫,当初建府时那位心系天下的太子爷并不主张重力修建,所以府邸并不大。那么,她住的云泽院到书房也不会太远。
既然如此,还上什么车啊,自己三两步跑跑岂不是更快?
思及此,柳蕴娇蹬了鞋,毫不犹豫地跑了出去。
原主的记忆很清晰,即使书中没有如此细节的描写,她仍对这太子府的一草一木熟烂于心。她跑啊跑,发现这具身体用起来没有她预计的那么得心应手,没跑多远,便喘了起来。
柳蕴娇不敢停下,一时的痛快和自己的小命,哪个要紧,柳蕴娇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太子殿下只求您慢些回来,我可不想被您掐着脖子警告如有下次格杀勿论……要知道,您掐原主的时候手下毫不留情,她差点就断了气,在榻上躺了三天才救回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