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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着身子咳嗽一声:“哦。”

晏惊寒后知后觉到女孩子的小心思,便抬眼瞧她,小姑娘就差把那点怨念写在脸上了。罢了,自己娶进门的太子妃,还得自己哄着。

“娇娇是看到荷花池的信鸽,以小见大来推测淑娴宫养了许多。孤的方式不一样,孤知道淑娴宫鸽子多,是因为曾经看到鸽子飞出皇宫过。”

柳蕴娇的毛发明显被抚顺了些。

“贤妃在宫里养那么多信鸽干啥?明明太傅在朝中任职,还肩负教习皇子的重任,有什么话不能父女之间见面了说呢?据我所知,贤妃的母亲早逝,家中亲朋好友也不多,她留着那么多信鸽,是要联系谁呢?”

晏惊寒笔尖一顿,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有的信传给太傅,更多的信,不止流于晏楚,也去往国外。”

“你是说,贤妃她……是间谍?”柳蕴娇破口而出,话音刚落接着蒙住自己的嘴,她不应该这样猜测后妃。要她是间谍,岂不是背叛了太傅,也背叛了齐元帝?这两个男人,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之一啊!

可晏惊寒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

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她没说错?

“这不可能。”柳蕴娇忽然出声否定。

“为什么这么笃定?”他笑,抬起眸子看她。

柳蕴娇的笃定,来自书中的描述的贤妃扶持宋凝上了位。对于贤妃的其它描述,柳蕴娇几乎都快淡忘,但她唯独记得贤妃是宋凝出头的一大助手。

晏惊寒登帝后,先帝齐元帝的后宫部分陪葬,剩下部分由晏惊寒遣散到各处,不余留在皇宫,自那以后,宋凝也选择性地遗忘了贤妃这位大恩人,甚至为了不让这些后妃们出宫了把不住嘴,在路上暗杀了所有人,也包括当时已经升级为贤太妃的她。

也就是说,在原书中,贤妃几乎一辈子都在晏楚皇宫里磋磨过了,甚至死,也是死在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