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上可都显示得明明白白了。那个宋家的嫡女,你日日夜夜都思慕折磨的贱人,她对本座的女人做了什么,你可知?”
“我……主子,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只是喜欢她的身子,作为交换给了她一些人手,除此之外,她做的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啊!”说着,他又闷出一口血,吐在地上,散出一朵诡异妖冶的花。
孟怀期吹了吹指甲里的细灰,飘散在空中,隐于无形。
这粉末,是蛊虫。
白宇忽然看见了什么,惊恐万分,那血液里,竟有蠕动的蛊虫……他血液里的蛊虫似乎和那白灰产生了呼应,无数个都像活过来一样……
“主子,主子,您放过我吧!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啊!”白宇哭喊着爬到孟怀期的脚边,却不敢伸手去碰他,只是一味的磕头,“背叛您的,不对,背叛我的,是宋凝那个贱人!主子,那贱人已经被我下了生死蛊,她随时可以死!”
“啧,你还敢说你没有背叛本座?若不是你私自拦截消息,本座如何连小娇娇险些被毒死也不知道?下毒之人,就是你那不得好死的姘头。”小娇娇受了那么多苦,他竟没有一次出现在她的身旁,这也真是……情非得已啊~~这些人,该死,全都该死!啧啧,他好多年都没有碰过人命了,这一次再出山,要殃及不少人呢~
白宇脸色苍白,自知活到头了。
“放心吧,你死了,她也活不了,你们去阴间再做一对好姘头吧~噢对了,还有你的左司使兵,共一百人吧?想来也不是各个干净,不如~~都一起去死吧。”孟怀期此刻露出了恣意的笑容,他开心时,说话声雀跃,仿佛是在用声音跳舞。
突然,笑意渐冷,白宇的四肢忽然僵硬地颤抖,双眼里满是惊恐,看着这分明是自己却属于那些蛊虫的身体,他恨不能一头马上撞死。
可他半点力气都没有,孟怀期太狠了,竟要让自己活着尝受这万蛊穿心的滋味……
死到临头还那么努力挣扎,手舞足蹈的,真是有趣~~
花妈妈一声惊呼,瘫软在地。她虽看不见,但她体内的蛊虫似乎都感应到了危险,一时间沸腾乱窜,让她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