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跌的起都起不来,眼睛辣的眼泪直流,手里还手舞足蹈的:“我们就是上山来捡个柴,哪有什么谁派我们来的。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我们,不然我们可要去告你打人。”
霍瑜嗤笑了一声,没说信不信,她的脚尖微微用力,声音娇娇软软温温柔柔的:“你知道这里是你的哪儿吗?这是你的腰椎,听说腰椎断了容易引起瘫痪,你猜我一脚下去能不能把这里踩断?”
说完她不待那人反应,又把另一个人用棍子轻轻一翻把人翻过来背挨着地面朝天,她手里的棍子轻飘飘的落在那人的两腿间:“这里就不用我说是哪里了吧?你说我需要用几棍子才能把你这里打烂?”
“答对都有奖哦。”
鸡窝头:“……。”
塌鼻子:“……。”
两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鸡窝头哪怕脸挨着地还努力给自己辩解正名:“大妹子,真的是没有人叫我们来,我们是真的来捡柴看到你了想要跟你打个招呼。”
“对对,这刀棍无眼,要不咱先把脚和棍子拿下来,我们哥俩帮你把柴带下山。你看着冰天雪地的你一个姑娘带着那么多柴不好下山,要是摔到了那就不好了。”塌鼻子赶紧附和:“我们这里雪可大了,路滑着呢,而且山上还有野兽,可危险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试图起身反抗,在他们眼里霍瑜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刚才那一会儿是他们失手让她抢了先机占了便宜,再来一次鹿死谁手可就不好说了。
霍瑜脚尖用力,另一只手抬起棍子一人两边的胳膊都给了两下,打得他们嗷嗷叫,疼的弓成虾子一样霍瑜的脚尖和棍子都没有离开属于自己的位置。
“我耐心有限,不过有一点你们真的提醒我了。”她轻轻笑了一声:“这冰天雪地的也没什么人会出来,我要是把你们扔在山当成是脚滑摔死的,应该有不少人信吧。”
“现在下着雪,山上还有野兽,丢下去之后你们的尸体可能也会被野兽拖走或者是咬碎,到时候谁能找得到证据是他杀呢?”
“就算是知道是他杀,可谁会知道是我干的呢,毕竟我才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呀,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们两个成年人,甚至还把你们杀了抛尸?”
“哎呀呀,虽然我没有杀|过|人,但是你们有两个人在呢,第一个先让我练练手,第二个我熟悉了一定会很利落的。”
本来被人踩住了腰椎和抵住了命根子都不带一点怕的鸡窝头和塌鼻子陡然打了个寒噤,一瞬间背上的白毛汗都起来了。哪怕对方的声音软糯还轻飘飘的,他们都知道她是在说真的。
她是真的会踩断他们的腰椎,打断他们的命根子,甚至还会杀了他们把他们丢下山做出是他们失足滑倒摔死的模样来,然后静静等待着野兽清洗掉一切证据。
鸡窝头:“!!!”
塌鼻子:“!!!”
“我说,我说,是赵知青。”
“呸,什么赵知青,是赵秀秀那个贱人!我们本来看中的是她的,但是她那天来跟我们说你家里有很钱,虽然带着一个孩子但是天天都能吃肉,吃细粮,还住着青砖大瓦房,要是娶了你这些我们都可以有。她说你长得好看又有钱,和你处对象比和她处对象划算。”
“对对,本来我们是不敢的,但是她说你就是一个小姑娘,来到队里无依无靠的,就算是裴局长他们一家照顾你,但是他们也不能天天盯着你,要是我们和你生米煮成熟饭再让人看见,那你就得乖乖做我们媳妇儿。”
鸡窝头和塌鼻子两个人被霍瑜吓得都快大小便失禁了,就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忙不迭的交代了。
“她还说你家里也没什么势力,就是个烈属而已,而且你都下乡了,等你老家知道了你结婚的事儿黄花菜都凉了,他们管不到我们这里的。等他们知道了也来不及了,说不定那个时候你连我们的孩子都已经怀上了。”
天杀的赵秀秀,或许她说的对,霍瑜家是什么什么势力管不到他们这里,可就霍瑜这样的还需要别人来帮忙吗?
霍瑜没管他们对赵秀秀的控诉,她挑了挑眉:“我们媳妇儿?”
鸡窝头和塌鼻子一僵,继续哭天抢地:“是赵秀秀说的,她说我们不管谁娶了你都好,都是抱了个会下金蛋的老母鸡,要是我们两个人都和你上……”
“咳。”霍瑜清清嗓子。
“要是我们两个人都和你有了那种关系,那你就只能听我们的了。到时候不管你给我们中的谁当媳妇儿,另一个人的好处也不会少。”
“这真的不是我们想要干的,都是赵秀秀那个贱人怂恿我们的,霍知青,你就放了我们吧。”
霍瑜又笑了一声:“只是她怂恿你们的,你们自己没这个想法?”
“来,我给你们醒醒脑。”
霍瑜笑盈盈的跟两人说着那天她听到的话。
——“她家每个月肉香就没断过,还天天吃鸡蛋,你说她条件有多好。要是干完了这一票,那往后咱们哥俩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用愁了。”
——“只要机会来了……嘿嘿。”
短短三句话就跟惊天霹雳一样砸在鸡窝头和塌鼻子心上,两个人一抖,反应过来之后身体僵的更厉害了。
她知道——
她竟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