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随歌只觉得身上的火锅味道有些重,刚没洗完澡多久,便被先收拾好的覃朝给拉着坐到了床边。
被人揽着直挺地坐着,她刚要开口问干什么便被身后的人的动作给止住了声音。
覃朝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挑着随歌的黑发,轻柔的手法和吹风机呼呼的声音添了不少温馨的氛围。
随歌不是第一次有这般舒适的待遇,自从和覃朝在一起后,每次看见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这人总是忍不住上手要帮她吹干。
一开始覃朝的手法还不算熟练,动作生硬偶尔扯掉她几根头发倒显得比她还要心疼,和自己生闷气,嫌弃自己的手法不好,每次还得随歌去哄这人才能释怀。不过后来做的次数多了再加上越来越谨慎便也越发熟练,她也乐得享受。
覃朝好像尤为喜欢她这头黑发,除了晚上某些情动的时候这人盯着她散乱在枕头上的头发眼眶直发暗,还有就是这个时候。
每次吹个头发都要花费不少时间,明明她都觉得吹干了这人却像是没玩儿够一样轻挑着继续吹着发丝,她心下发笑也不点破。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下来,下一秒随歌便被搂在了怀里,身后的人撑着手臂圈着她,直接伏在了她的肩颈处,微侧着脸埋在萦绕的发丝间,声音喑哑:“阿随,你好香。”
像是贪恋这般蚀骨的味道,上瘾地忍不住狠狠汲取。
随歌淡笑着轻偏了偏头,余光看着缠着自己的人,嘴唇微张:“阿朝和我用的不是同一款沐浴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