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手段了得……哼……”
齐鲁殷勤地迎上来:“哎呀,我的王爷,怎么这时候才来?就等您开球呢!”
说完,一双死鱼眼毫不客气上下打量千醉声:“哟,里亲王也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江弦惊广袖一伸,毫不客气挡住了齐鲁的目光:“你那伯牙遗作,拿来本王瞧瞧?”
齐鲁陪着笑:“王爷,您球技高超,何必急这一时?您看看这一圈世家子弟,谁不是冲这伯牙遗作来的,您现在拿了去,那不是打我脸吗?”
“放你娘的屁……”江弦惊没好气,“本王要的东西,谁敢阻拦,还不快去。”
齐鲁面露难色。
千醉声往马球场中心看去,帷幔低垂,太子江济泯负手而立,正笑眯眯望着江弦惊。
江弦惊跋扈的面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讨好地叫了声:“兄长……”
江济泯朝江弦惊招了招手,江弦惊一步步蹭过去:“你不通音律,要这伯牙遗作干什么?”
“混账东西,王爷要瞧,你着人去拿便是,能入王爷的眼,也是这东西的福气。”
众寻声望去。
雅座上的女人小腹微微隆起,鬓发轻挽,容光焕发,正是齐鲁的长姐,太子妃齐莺。
齐鲁忙答应着亲自去取彩头。
千醉声身形一僵。
“莺儿,你又惯着他。”
齐莺娇嗔着看了一眼江济泯:“弦惊,这便是里亲王?”
江弦惊喜滋滋拽着千醉声上前:“见过长嫂。”
千醉声却没随江弦惊称呼,而是恭敬颔首:“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