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主要是激起了民愤。国库日益空虚,杀一儆百,让国都的官员以后不敢接受地方的孝敬,不也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你这是哪里话,我几时希望这些了?”
千醉声笑而不语。
良子捧着一大杯牛乳茶进来。
千醉声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王爷要进宫吗?”
“对,你跟我一起去!”
江弦惊低头喝茶,上嘴唇沾了一圈奶泡,千醉声别开了目光。
“不去……”
江弦惊舌尖一扫,奶泡便没了踪影,秋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千醉声:
“你说,这齐世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地方官员上供了几十年都没事,怎么他的金车那么轻易就被搜了出来?”
千醉声不置可否。
江弦惊软磨硬泡,千醉声还是陪江弦惊进了宫。
大江皇帝见到千醉声和江弦惊很高兴。
“我儿快过来,自从你上了朝,父王都没有好好看过你。”
江弦惊没有像往常一样往龙椅上坐,而是拉着千醉声规规矩矩行礼:“给父王请安。”
“免礼、免礼,倒是有个成家的样子了,赐坐。”
江弦惊和千醉声坐下。
大江皇帝又招了一次手,江弦惊才走上去不情不愿挨着大江皇帝坐下。
大江皇帝与垂手在侧的幻彩交换了一下眼色:“哟,这是怎么的?谁惹着咱们渡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