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惊道了谢,却没有喝,而是眼神四处张望寻千醉声的身影。
“王爷不用担心,小可这就给王妃奉茶。”
寻着温公子的目光,江弦惊这才看到不远处身着单衣的千醉声,正低头和江济泯说着什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对于大江皇帝的训斥,江济泯早已然习以为常:“你和弦惊就寝前可曾发生过异样?”
“我和王爷喝的有点多,并未发现异样。”
千醉声明显心不在焉,眼神不停往江弦惊的方向看去:
随着他转头的动作,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若隐若现,而他却浑然不觉。
不用猜也是江弦惊胡闹留下的,大庭广众,总归不太好。
江济泯正解大氅带子的手一顿。
江弦惊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站在了二人身后,一手端着姜茶,一手抱着袍子。
“兄长,怎么样了?”
江济泯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眉目。”
“谁人这么大胆子?”
“谁知道呢?”
内侍过来禀报,江济泯跟着急匆匆往前走去。
“醉声,你说这把火,到底是谁点的?”
“我怎么知道?”
江弦惊并没有觉察到千醉声话语里的异样,他环视四周:“怎么不见驽一?”
江弦惊说完,将手中的袍子往千醉声面前递了递。
千醉声却没有接,转身大步往前走去。
江弦惊大步跟了上去。
千醉声越走越快,江弦惊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