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怕是多虑了,弦惊要是有那样的心思还用等到现在?他一退再退,甚至连子嗣都不要,岳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子嗣?这等幌子殿下也信?”
“岳丈!”江济泯气急,“孤不管你与上将军如何斗法,反正不能伤及弦惊,今日之事如若再有下次,孤定不轻饶。”
“殿下……”
齐淮正要再劝,管家弓身上前。
“糊涂,太子殿不是外人,有话你就说。”
“回禀陛下,我们派往皇宫的人回来请罪了。”
“无妨,传本相令,赏!”
“可是,据他说,他并未出手。”
“什么?”
江济泯和齐淮对视一眼,齐齐站起身来。
闯下这样大的祸事,江弦惊自然没脸在皇宫歇下。
江弦惊趴在软席上,被人抬着出宫。
“没想到,深宫骑行的渡亲王也有今天。”
江弦惊不理会墨庄的讥讽,捂住屁股惨叫连连。
墨庄心疼不已:“王爷,你也真是,怎的如此沉不住气?这火又不是我纵的,陛下顶多罚我一顿,哪里就用得着你大包大揽了?再说,现在真凶逍遥法外,万一他伺机而动,敌在明我在暗……”
江弦惊知道墨庄是误会了,干脆也不解释。
只抬眸偷窥「真凶」。
千醉声脸色惨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挨了板子。
江弦惊嘴角含笑:“老师尽管放心,今日一闹,那真凶投鼠忌器,必然不敢造次。”
“投鼠忌器?哎呦我的王爷,你这心可真大,那真凶是谁你难道还不知道吗?齐淮这个老匹夫,定然是对我参奏齐鲁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面对雷毵附体的墨庄,江弦惊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老师,您别念了,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