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找到空,立即朝段成红扑了过去。

段成红心疼不已,在齐鲁的肩膀上不停地安慰拍打:“我的儿啊,让你受苦了。”

通道一直绵延至城主府。

府内奢华自不必说。

江弦惊和千醉声的房间,竟然新挖了温泉。

水汽弥漫,江弦惊轻轻拨弄着千醉声的头发:“段成红古怪。”

“怎么说?”

“当年我来怀古城接你的时候,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是个很精明强干的人。”

“人是会变的。”千醉声转过身,鼻尖在轻蹭江弦惊的,“你不洗吗?”

醉生瓷白的肩头在热水的浸泡下,微微染着粉。

漆黑柔软的头发湿漉漉贴在身上,有一缕还被千醉声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幽深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含情眼里碧波荡漾。

这他妈也太考验人意志了。

江弦惊身体僵硬,内心天人交战好半晌,才吻了吻他:“呃……但愿是我多虑了,你先洗,我等会儿。”

说完就要起身。

“哗啦!”

江弦惊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为什么千醉声只皱了皱眉毛。

他就作死地跳了进去?

——

晚宴丰盛非常。

山珍海味不一而足,与守邺城的全素晚宴简直是天壤之别。

宴席上,段成红几次张口想说点受灾情况,江弦惊都不接话茬,只顾着饮酒谈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