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寒风袭来,千醉社打了个寒颤,江弦惊干脆掀开大氅将人裹了进去:“疼不疼?”
江弦惊的问的突兀。
千醉声却答的毫不犹豫:“不疼,就是没什么力气。”
“有解药吗?”
千醉声摇了摇头:“死不了……”
江弦惊将怀里的人紧了又紧:“放心,一定治好你。”
来的时候,被锦缎罩着,没留心路,俩人在城内穿梭了大半个时辰,居然迷了路。
江弦惊干脆矮下身子,将千醉声背在背上。
七拐八绕,进了一个死胡同。
江弦惊往回走的脚步,突然顿住。
“你听到了?”
千醉声在江弦惊背上点了点,俩人都听到隐约的啜泣声。
那啜泣声如怨如诉,在寂静的深夜里令人毛骨悚然。
江弦惊一跃跳上院墙,放眼望去,什么也没有。
他又回到原来的地方,啜泣声又清晰起来。
江弦惊放下千醉声,俩人分别在院墙边敲击摸索。
突然,院墙的一角亮起的微弱的灯光。
千醉声轻轻叩击院墙:“有人吗?”
下面顿时传来微弱的回应声。
江弦惊示意千醉声后退,他拔出佩剑,用力在院墙边缘一撬。
咔嚓一声,一颗光溜溜的脑袋从院墙里钻了出来。
那人狼狈不堪,浑身散发着恶臭,一双眼睛像暗夜里老鼠,直直盯着二人。
“我操,你谁呀?”
江弦惊吓了一跳,直接爆了粗口。
那人说出的话,却更加令人震惊:“王爷,王妃,小僧恭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