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动不动威胁人,你才不舍得伤我。”阿乡压低了声音。
“那你预知一下,父王会怎么处置段成红?”
“预知不了。”
“你这不放屁吗?”
见江弦惊不相信,阿乡指了指远处的军将:“呐,再过一分钟他会用右手扶一下帽子。还有远处那胖兄弟,三分钟后会用左手挖鼻孔,然后趁旁边的军士不注意,糊人铠甲上去。”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江弦惊心头狠狠泛了一下恶心。
可阿乡的两个预言很快应验了。
江弦惊转头,冷冷盯着阿乡。
阿乡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慌忙解释:“你别误会啊,我能预知未来不假。但时间很短,几分钟到半小时不等,而且还要我故意去想才可以。所以那天,我是真不知道上官涛会推开我冲进丹炉。”
“那你怕什么,你又不会……”江弦惊脸色微变:“你会死吗?”
“废话……”阿乡碰了碰江弦惊的胳膊,“哎,给我说说你的金手指?”
“我想,我也是有金手指的。”
“什么?”
车队快马加鞭,不及入夏,一行人便回到了国都。
江弦惊先带千醉声入宫面圣。
大江皇帝怒不可遏,当即下旨要严办段成红。
墨庄气愤不已,齐淮讳莫如深。
只有雷肖栋一如既往的中庸,问急了才是一句:“陛下圣明。”
相比之下,江济泯倒是更加理性。
他详细询问了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及怀古守邺两城百姓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