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挨到王府,却已过了午饭时间,良子急急忙忙奔出来:“哎呀,我的王爷啊,您出门怎的也不带个人,让小的好一通担心。”
唠唠叨叨就要传膳。
江弦惊却说自己不饿。
“那怎么行呢?王爷即使不饿,也要多少用些,我们倒还是其次,可别枉费了王妃的心思……”
“王妃的什么心思?”
“哎呀,王爷,要说王妃对您可真是没话说,今儿临走前亲自吩咐小的给您准备清淡的饮食。这不,前脚刚走,家信就来了。”
江弦惊一把夺过信封:“怎么不早说。”
“王爷,您也没问呐!这膳还传不传?”
“传传传……”
江弦惊疾步走进书房,将信封端端正正摆在桌面上,净了手才虔诚地捧起来,对着光仔细瞧了好一会儿。
薄薄的一小片。
他不禁有些失望,小狐狸没良心,信也不知道多写几行。
良子也烦,不就是催用膳吗?
简直比催命还急。
终于,江弦惊小心翼翼摊开信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小狐狸惜墨如金:哄你!
江弦惊对着光反复看这两字,又不甘心地往信封里掏了好几次,一无所获。
午膳自然也吃得无精打采。
身上不舒服,江弦惊干脆告了病,在家里蒙头盖被,迷迷糊糊一下午也没睡踏实。
一闭眼全是光怪陆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