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狗屁理论?
就因为不给你回信,你带着病也要日死我?
江弦惊一巴掌拍向自己的额头,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他一指旁边的架子:“衣服给拿过来。”
“嗯,好好。”千醉声领命,忙不迭拿衣服去了,那委屈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下边那个。
不用江弦惊再吩咐,千醉声非常自觉地给江弦惊穿戴整齐,衣服穿好后,俩人都犯了难。
脖子上的痕迹无法遮掩。
江南炎热,有士兵甚至光膀子下河,江弦惊总不能围着一圈狐裘吧。
可这么出去也不像话,堂堂三军统帅,就这副浪荡样?
就算江弦惊脸皮厚不在乎,占有欲极强的千醉声也不会同意。
弦惊某些时候的样子,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正在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帐外的千叶尘开口了:“醉声哥哥要帮忙吗?”
千醉声不料她还没走,一掀帘子走了出去:“拿出来……”
“什么?”
“脂粉。”
“行军打仗带什么脂粉……给就给……醉声哥哥你怎么还自己抢了……你会使吗……用不用我帮忙啊……哎……”
魏素一脸严肃走过来:“公主殿下请回吧!”
“哼……”千叶尘一跺脚,“卸磨杀驴。”
“疼不疼……扬起来……抹不到……”
“呸,不害臊的东西,小心点儿弄我嘴里去了……”
魏苍和墨庄相见恨晚,听说千醉声醒了,一大早互相搀扶着便往江弦惊的帐子里来。
哪知刚一靠近便听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