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生你气?”江弦惊捧起千醉声汗湿的脸颊。

千醉声嘴唇微启:“杀天籁,打乱了你的计划。”

江弦惊摩梭他的唇瓣:“我当什么呢,那算什么事情,也值得你这样?”

千醉声发了狠。

江弦惊求饶:“宝贝……你轻点,可砸死我了,你尽管放心。那巴布尔发现天籁可汗和黄吉的尸体后,准跑得比谁的都快,估计这会儿已经快出千雨国边境了。”

“天籁可汗可是……”千醉声汗涔涔望着江弦惊。

江弦惊缓了缓才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天籁可汗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养不出有情有义的儿子,况且他死在黄吉手中,也算是农夫与蛇,巴布尔和萨娅不得不吞下这个暗亏。”

千醉声没再说煞风景的话,他只一心专注在另外的事情上。

折腾了一夜,千醉声坐在床边给江弦惊擦身子,江弦惊有气无力趴在床上,连指尖都没有力气。

千醉声用热毛巾给江弦惊烫腰。

江弦惊迷迷糊糊:“我怎么就小气了,你这小东西这么记恨我?”

千醉声手上加重了力道:“你不给我回信。”

江弦惊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小东西一天到晚没完没了折腾自己的原因在这里。

典型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江弦惊心中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

他指着一旁的红木柜子:“给我拿个东西过来。”

千醉声不疑有它,转身从架子上取下来,江弦惊又吩咐他打开,千醉声照做了。

指尖刚碰到薄薄的信封,千醉声就愣住了。

他自己都有些意外,竟然给江弦惊写了这么多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