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醉声越是这样,江弦惊就愈发想逗他,大手不知死活往下滑去:

“戏台子已经搭好了,她要是不登台我就放过她。若不是为着君轻,谁愿意跟她一个寡妇过不去?”

江弦惊把玩着。

千醉声倒吸一口凉气:“恐怕难……嘶……你不要命了?昨晚……”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流嘛,哪里还有王爷不会的?

没想到,正在要紧当口,江弦惊突然抬起头:“对了,你怎知鲜虾和贡桔同食会要人命?”

这可是没有化学的古代,千醉声当时给阿乡出主意的时候,江弦惊就有些纳闷。

千醉声空落落的,喉头发紧,别过头不说话。

江弦惊非板着人脸要问个明白,千醉声无奈:“我吃过啊!”

江弦惊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没等他继续,下巴就被人紧紧攥住。

千醉声无所谓笑了笑,继续添柴火:“症状和你上次一摸一样。”

江弦惊「嘶」了一声,只觉一颗心碎了八百瓣。

半晌,他长长吐了口气,有气无力在千醉声身边仰面躺下:“你来……”

做的时候,千醉声依旧不放过他:“听说肃亲王家的郡主是个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