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大江皇帝先是一愣,接着便厉声呵斥,“堂堂一国之君,竟也能说出此等胡话,你们两口子谁也生不了,不许你要子嗣他难道也不要了?”
“可不是嘛,父王。”江弦惊肩膀耸动,眼看就要落下泪来,“父王您说,他久不在身边,儿臣一个人……一个人孤枕难眠,实在是……实在是……父王,儿臣好命苦啊,一朝不慎,竟然娶了个悍妒的东西,父王……您……您可要替儿臣做主啊!”
江弦惊一把鼻涕一把泪,求大江皇帝给自己做主,还扬言要休了千醉声。
大江皇帝彻底愣住了。
他本以为千醉声会愤然和离,或者来国书和自己理论,怎么都没有想到竟是这个结果。
千醉声今非昔比,已然是一国之君,大江皇帝哪里肯真做这棒打鸳鸯的恶人。
况且,肃亲王的郡主,那也只是皇帝的一个鱼饵。
他可没那么蠢,让江弦惊在千醉声和肃亲王之间左右逢源。
江弦惊真真假假这样一闹腾,大江皇帝只觉得脑仁疼。
他拉着江弦惊一阵苦劝,让他稍安勿躁,往后等千醉声气消了再去说说,两口子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呢。
“闹了这么大的笑话,真是羞死人了,这惧内的名声要是传出去……”江弦惊捶胸顿足,“儿臣……儿臣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大江皇帝似是不忍:“皇儿且放宽心,今日之事朕知你知。”
“可……贵妃娘娘和长嫂若是问起……”江弦惊欲言又止。
大江皇帝慈爱一笑:“朕不提,谁敢问?”
“那肃亲王……”
“没谱的事儿,别瞎说,免得带坏了人郡主的好名声。”
“哦!”江弦惊失望地垂下头。
大江皇帝又好一阵哄劝,江弦惊才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