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满眼急切:“那……这样,这是王爷最爱吃的牛乳茶,劳烦庆子兄弟帮忙送进去。”

“好说、好说。”庆子指尖在良子下巴轻轻一勾。

良子厌恶地别过头去。

庆子却并不生气,他慢悠悠接过良子递上来的牛乳茶,然后在良子期待的目光中,仰头喝了个干净。

良子的脸色瞬间一片灰败,他肩膀颤动,终于低下头去:“庆子哥哥,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好不好?良子皮肤白净,前些日子又受了刑,一直没怎么恢复过来,此刻孤单单跪在庆子面前。

因为仰头的缘故,脖颈间莹白的皮肉吹弹可破。

庆子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轻笑,慢悠悠将手伸了进去。

良子一咬牙,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没有开窗,汗湿的衣衫乱七八糟搭在屏风上,被褥上还有淡淡的血迹。

良子心中酸楚,江弦惊素爱整洁,袍子上有一点褶皱他都不愿意穿。

如今,只是被大江皇帝禁了足,府中那些见风使舵的东西便上赶子折辱起主子来了。

江弦惊虚弱地躺在被褥中。

良子颤抖地伸出手却不敢去探江弦惊的鼻息。

江弦惊睡得并不踏实,时不时说几句梦话。

“王爷,王爷……”

良子轻声呼唤,江弦惊像是根本没有听见。

良子又喊了几声,江弦惊猝然睁开眼睛,等看清眼前是良子时,江弦惊大怒。

劈头盖脸就将良子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