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醉声探了几次手,都没能得逞,他有些焦躁:“其实那雪儿吧……”
“你不用解释……我不听……我不听……”江弦惊捂住了耳朵。
千醉声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在江弦惊身边躺下,试探了半晌,最终还是乖乖闭了嘴。
江弦惊竖起耳朵等了半天也没有下文,我不听这小子还真不说了?
江弦惊鼓了一肚子气。
半夜里干脆连铺盖带人,将千醉声从龙榻上赶了下去。
那几天江弦惊见千醉声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千醉声心里着急。
江弦惊不给甜头,他倒是还可以忍耐,可祭天这样的大事,江弦惊不乐意,他也不敢勉强。
因为江弦惊耍小性子,祭天大典一直拖着。
皇家不祭天,千雨百姓也是不敢祭祖的,他们甚至连一束烟花也不敢放。
再过两天就是元宵,若再不祭天,这个年就只能这样冷冷清清过了。
江弦惊其实并不知道其中缘由。
千醉声多说多错,自然也不敢再提起。
只要一提,江弦惊就会用不喝汤药来威胁。
千醉声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过分的是,千醉声每天睡到半夜,都会被江弦惊赶下床。
千醉声实在无法,只好每天顶着俩黑眼圈。
幸好元宵前不用上朝。
大臣也着急,但江弦惊在宫筵上闹的那一出,还记忆犹新,实在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这天,千叶尘带着临儿过来过来请安,远远便瞧见千醉声捧着汤碗,孤单单坐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