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惊捏着鼻子饮了下去,放下碗才随意问魏素:“日子可是阿乡师傅算的?”
魏素这才想起来没见着阿乡的事,忙说欠了身:“没见着,阿乡在修炼,日子是大江皇帝定的。太子殿下不觉得奇怪吗?大江陛下怎么会突然不喜欢阿乡师傅呢?”
闻言,江弦惊也没有多问,只略点了点头,恶狠狠瞪了千醉声一眼。
魏素告退后,江弦惊看千醉声的眼神一直没有缓和。
千醉声心里着急。
抓着江弦惊的手腕就往寝殿内拖,江弦惊抓住桌脚一动不动。
被千醉声整天娇养着,江弦惊的身体底子好了很多。
千醉声怕伤着他,只得柔声哄劝。
僵持间千醉声自己先笑了:“你少拿这事拿捏我,那秃驴虽可恨,你好端端在我身边,我也没那么空去惩治他。”
江弦惊满脸怀疑上下打量千醉声。
千醉声一脸认真,不像作假。
他心中还将信将疑,千醉声却已低下头来。
很快江弦惊便无暇他顾了。
尽管心中别捏,魏苍却将一切礼数做得周全,魏苍高头大马,志得意满去江陵国迎亲。
拜别大江皇帝后,经过一系列繁复冗长的礼节,李乔便被大红盖头一遮,装进了密不透风的喜轿里。
魏素怕他闷着,总是讲好听的话给他。
喜娘千叮咛万嘱咐,说魏素千万不能在路途中揭开盖头,否则不吉利。
魏素从来没想到俩人的婚事会这般顺利,心里早乐开了花,哪里敢不听从。
迎亲那几天他都晕乎乎的,见谁都乐呵呵的傻笑。
搞得李乔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