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怎么?受不了了,还是你里面的官老爷害怕面对我们,竟让一位弱女子来出面。”

“真是懦夫!”

“还有你,为了生存就甘愿蛰伏在别人身下,供别人玩乐,一夜侍奉几人啊?”

“瞧着柔弱水灵的模样……真让人蠢蠢欲动。”

几位还算有一些壮实的男子对视一眼,眸光淫邪,下流至极。

“让我们哥儿几个伺候伺候——”

话还没有说完,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时栖手中捏着的手帕上染着点点血液。

不是鲜红的颜色,是深色偏褐,并不是干涸的血液,周围还有在手帕上晕染开的点点模糊边界在扩大。

那男子顿住脚步,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栖率先开口,声音弱的跟快要断气了一样。

“你们这儿……还有孩子吗?”

“我从洛汐城过来,路过洛津城,那边都交换不到,你们……咳咳这儿还有吗?”

民间传言,治疗痨病,需要童子血为引,熬制汤药,才能够有可能痊愈。

而痨病易染,可能随便和对方多说了几句话,吃个饭,不知不觉中就会被感染。

最后无药可治。

那几个男子往后退了好几步,踩中的后面站着的人的脚,疼的他们嗷嗷直叫。

看他们能够乘坐的起马车的样子,不像是吃不起东西,易子而食。

那就只能是……有痨病……

而且,已经开始咳血了,恐怕已经病入膏肓,况且对方刚刚说……

那两个城都去过了,应该是没有找到或者没有效果,才会来到他们这儿找孩子当药引。

后面不知所以的人开口。

“你他么是不是个男人?那娘们也就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女人,她后面的人都不敢出声,看你怂逼退却那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