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回去之后,凤珏就让手下去买了一处宅院,位置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多差。
不高调,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关注。
时栖打着呵欠跟着凤珏来到宅院下方建筑的地窖——没有密室,只能将这个还算隐秘的地窖,当做审讯的场所。
凤珏和时栖两人并没有决定用皇帝给出的文书说明自己的身份。
今天……城主府内的那些死士,还是让人觉得奇怪。
时栖准备诈一下李伯清。
昏暗的地窖中。
只有一个腐朽的木桌上点燃了一支蜡烛。
摇摇晃晃的,更衬得环境诡谲阴暗。
两人不紧不慢的将对方绑起来,扔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
一开始,李伯清还安慰自己,硬着头皮拿自己是城主的身份尝试着压制对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威逼加利诱。
时栖出门套了件大氅,回来时正好听见对方大放厥词。
“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如果投奔我,我可以让给你们半个城主的位置。”
并不把李伯清的话放在耳里。
时栖打个呵欠后,还非常闲的应了对方一句,“啊,我们有两个人,一人半个……你怎么着都得退位呀。”
这话说的李伯清嗓子眼一哽,紧接着脖子一凉。
他感觉这话一出,自己离死更近了。
烛火昏黄,投影在墙壁上的影子往这边移动。
时栖脚步声极轻,边走边将那把伞撑开,语气漫不经心,“这把伞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