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的声音微倦,又带着种绵软,凤珏知晓对方并没有生气。
但他肯定不好继续在雷边沿蹦迪。
当即几个跨步,走到时栖旁边,蹭蹭脸,又搂搂腰,再撒撒娇,“错了错了,媳妇儿原谅我嘛,嗯?”
时栖:“……”
咦惹!!
真腻歪……
完全想象不到没了面具的凤珏是这个骚气蓬勃的样子。
?
第二日……
不到中午,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以一种铺天盖地猛烈传播的形式覆盖了三个城。
如平地惊雷般爆炸,所有人都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李伯清醒来的时候就感觉浑身上下都透着冷风,脚下也没有踩踏着实地,悬空一样,身上还一抽一抽的疼。
就跟……被沾了盐水的抄袭抽了一顿一样,疼的他一缩一缩的。
睁开眼,便看到下方一群乌泱泱的人在自己脚下。
卧槽?!
他怎么被他么吊在了洛水城的城墙上。
下方全部都是围绕着的居民,内城住的都是有钱富人,才能够在这缺粮少水的时候,从别的渠道搞到粮食和以供喝的酒水。
一些烂菜叶子和放坏的食物,都被他们从家里面扒拉出来,往李伯清身上砸。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这些人昨天还围绕在他身边恭敬的对他马首是瞻,点头哈腰的。
现在看到他受难,不应该想办法救下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