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拍拍身上未曾沾染的灰尘。

按住岑予安肩膀的两人也是个瘦弱的小菜鸡。

知晓时栖要自己去救被绑住的人。

几个保镖就如同拎鸡仔一样,将那两个人扔到了门口。

看保镖们的身板,他们的功夫不是盖的。

时栖放心的将那边混乱的战场交给保镖们。

没有了旁边两人在肩膀上的按压。

岑予安一下子往旁边倒去。

他的意识半清醒半迷糊,浮沉而又晕眩。

从袖中滑落的小刀,在岑予安手中不稳的捏着,挣扎着想要划断绑住他的绳子。

就在时栖扶住岑予安的肩膀,防止他斜倒在地上时。

绳子也在这一瞬间被割断。

岑予安力气不稳的抬手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时栖眼疾手快的夺过了岑予安手中的刀。

“你这是……要自己了断?”

岑予安是这样想的,他可以为愿意低头的人低头,不代表他会被人随意折辱。

与其那样不堪,倒不如了结自己。

时栖一手揽着岑予安的肩膀,另一只手将绑着他的绳索解开。

岑予安直接抱住时栖的腰肢,眉头轻轻皱着,他的神色,眉宇中仿若盛满了一场盛夏的风。“送我……回去……”

岑予安的声音有些哑,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时栖看一眼便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这明显是被下药了。

将鸭舌帽戴在岑予安的头上,帽檐下拉,遮住他微张的红唇和泛着水汽的眼。

将心头对黄远那群人的怒气压下,放低声音,“能走吗?不行我就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