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摆放了很多看起来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各种烂木头堆积在角落,墙壁周围还有不要的破床以及柜子。

指尾的跳动越来越明显,让他的小指都忍不住跟着微颤。

时栖绕过中间那一堆竖在中间的一堆木头和竹子,露出后方一大块可以活动的木板,时栖环顾了一下周围。

借着下一个闪电透过窗户带来的短暂光亮,看到了一处墙角角落里横贴着墙根的一个梯子。

上面带着水痕,是湿的。

前不久有人用过。

时栖蹲下身子,准备揭开那层木板,隐约听到下面传来的声音,有些模糊,勉强能够听得清。

“黑子,动作快点儿,干什么呢?”

“虎哥,这新设备我用不了,又没有个说明书……真他娘难搞!”

“别急别急……啊……不急呢,时间还早。”

“也是,这雨天,声音被遮盖,我们想干什么都行,简直就是上天送的礼物啊……”

……

血腥味还有一股别样的膻腥味从缝隙中钻出来,那几人黏腻恶心的话也传入耳朵。

污言秽语仍在继续,时不时还有孩童稚嫩却已沙哑的哭喊声,不等他们叫出声,就被捂住了嘴巴。

估摸着大概有五个成年男子左右。

时栖只是听着心头就泛起了一阵恶心,心中也为岑予安的安全担忧着。

立刻就掀起了那层木板,直接跳了下去。

地面是泥土的,因为外面下着大雨的缘故,很是潮湿。

电闪雷鸣仍旧在继续,雨声在今夜格外明显,似乎想要冲刷掩盖掉什么几极为恶劣的黑暗一般……

地下室的空间不小,却只在另一侧点了两盏很是昏暗的白炽灯,房间几乎被这灯光被分隔成两部分,一部分在灯光中,另一部分处于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