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又不动声色的打听了一下他们的基本信息。

练习生做了五年,合同到期后,就离开了,现在都还没有签约。

而且他们之前都是练习生,能够禁得住苦,又各有特长。

时栖登时有了作为一位老板的自觉,给江煜发了一个消息。

正巧前些时日江煜的一位好友,也是做经纪人的。

经江煜介绍准备来予栖。

让江煜的那位朋友联系一下他们四个,如果可以,就都签了。

路上,岑予安见时栖不停的在和那边几个小年轻说话。

他端坐着挺直身子,马儿走的时快时慢,一会儿咳两下,一会儿又抬手挡挡阳光,一路上的小动作都没有停歇。

然而时栖就跟没看到他一样,自顾自的说着话,时不时低头再发个消息。

岑予安被忽视的彻底。

时栖正和那两个男生说着话,余光中一直都不老实的岑予安忽然消失了一段时间。

正准备回头去看时,一顶大大的农民遮阳笠帽盖在了他头上。

瞬间挡住了所有视线。

时栖:“……”

“天气热,我帮你借来了一个帽子。”

随后又一脸温和的看向那几个小年轻,淡然的神色中又带有一种长者的慈悲,“我是问那边的叔叔借的,你们可以去问一下他们还有没有。”

听到的瞬间,还在抹着额头上汗的几个人,拽了下手中拴马的绳子,不熟练的控制马匹转换方向。

都去借帽子。

聊着聊着,那几只就和当地村民并排往前走了起来,边走边说,好不热闹。

岑予安面色淡然,拍了拍马驹的脑袋,马儿灵性的往时栖那边靠过去。

“他们过去了,我陪你说说话?”岑予安垂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