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面纱的男子开口。
此刻距离近了些,时栖这才看清楚,对方眼睛下方有一条疤痕,面纱下不知延伸到哪里。
与死者同一房间的女子,在听到此话的瞬间,眉眼沉了下来,上挑的眉尖儿都带着审视和凉意,看向说话的疤痕男。
“昨天他在外面求救的声音那么大,你们为什么都不出来救他?!”
“你们同一房间都没救他,凭什么要求我们救他?”
对于女人的呵斥,疤痕男眉毛轻抬,眼皮下压,拉长的瞳眸诡谲阴森,声音中满是嘲弄。
“你——”
女人还准备说什么,被旁边的男人按住了手,示意她不要浪费时间争吵。
对着旁边那几人道歉,声音带着如毒舌缠绕着脚踝般的刺骨森冷感,“抱歉,夜里死去的人是她哥哥,情绪波动有些大,还请见谅。”
说着道歉的话,表情依旧高傲,没有丝毫诚意。
那边两个面纱男没有开口。
并不是真的因为对方的道歉。
只单纯认为——女人就是麻烦,尽是些妇人之仁,做事优柔寡断,觉得不舒服了就跟吃了火药一样,看谁炸谁。
如此一来,两位面带黑纱的男子看着那两个人的眼神是嘲讽和幸灾乐祸。
按住女人手的那个绿色丝带男沉吟一番后继续开口,“我们如果说出来具体情况,就相当于给你们提供了一个规避死亡的线索,你们能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交换吗?”
“都死到临头了。”疤痕男旁边的人嗤笑一下,“还想着交换信息才愿意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