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摸摸的领着他去酒店里面。
“你干嘛?”大过年的不回家住。
俞妄笑的一脸神秘莫测,像只偷腥的猫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家里有哥哥和嫂子在,而且我跟他们说了,我们俩不住家里。”
“你跟他们说了,干嘛还拉着我从侧面小楼梯偷跑。”
“这样刺激。”
时栖和俞妄一路打着嘴仗,最后被半拉半推的进了酒店。
只见俞妄没有去前台订房间,直接带着他上楼了。
“你这是提前定好的?”时栖捶了俞妄一拳,没用多大力气。
确实如同俞妄说的那样,从家里悄悄跑出来,然后一路踩着雪来到酒店,有种莫名的隐秘刺激和兴奋的感觉。
俞妄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半个身子倚在时栖肩膀上,“怎么办?受内伤了,一会儿你可得好好帮我疗伤。”
“哎呀!你太重了,我也受内伤了,一会儿你也得帮我好好疗伤。”
两个人在电梯里跟个神经病一样胡乱说着,连着春节的欢快氛围,笑的开心愉悦。
而让两人更愉悦的还在后面。
时栖和俞妄一同走进提前定好的房间,直觉告诉他这个房间不大对劲。
里面的布置和灯光,偏向暧昧。
屋内暖气很足,只有床头的两盏夜灯亮着,房间中最明显的是一张圆形的大床,上方的纱幔垂下,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暧昧之中。
“阿栖,还记得上次你答应给我画的主题画吗?今天来完成吧。”
“酒店里的看着还顺眼吗?我特意让他们布置的。”
俞妄说话时用额头轻轻抵着时栖的额头,声音低沉微哑。
时栖一下子就想到了对方今天为什么不让他订酒店。
因为这货已经定好了。
而且还准备了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