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也是。

与此同时,时栖腰部被系上的位置被扯出了微微的红印。

俞妄将时栖抱着,放在床上。

薄纱早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垂在手臂上,或者堆叠在腿弯处。

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狐狸耳朵,上方的细小绒毛在轻轻晃动,而后发卡滑落。

却又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掌重新戴上去。

分明的指节在皮肤上微微按压,映成一个又一个意味不明的痕迹。

窗外的风雪依旧,飘飘扬扬。

屋内温情,胜过满腔热血。

——

俞妄额角的汗水滴落在时栖的颈窝中。

他微微喘着气,眼中红光微露,亦有柔情似水。

他托起时栖的脖颈。

时栖手中搅着被子,眉头紧紧蹙着,眼尾微红。

纱幔无风自动,微微摇晃。

时栖长而浓密的眼睫隐约被泪水沾湿。

最后只能有气无力的开口。

“老公……”

只是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

?

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