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功法。

在思过崖底,身受重伤的他借助满地的尸气,将其炼化,成为自己的法力。

但是尸气、死气不是活人该有的东西。

他会因此而寿命有损,甚至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人物。

最开始苏醒的那个血棺大概是宓因居住抑制那种寒冷在他身上蔓延的东西。

大概是刚刚那些人通过血蝶传过去的大量尸气让宓因功力大增,他模模糊糊的感受到了时栖的猜测。

“小家伙,还需要猜吗?你如果问我,我肯定就直接告诉你了呀。”

他的身体已经这么凉了,明显快要承受不住了,居然还这么轻轻松松的说话。

时栖抬爪就挠了他一下。

“那你说,那个血棺是用什么制成的?”

宓因沉默了一下,长睫微颤,“用我的血,醒来之后,尸气入体,没有办法,我就用自己的血液炼化出了一个血棺,再加上那里特有的一种火,血棺竟然成了温养的暖玉。”

一种……火?

时栖暂时没有管这个。

“那你……炼化尸气,有多久了?”

宓因把小猫的脑袋按下去,不让他看自己的眼睛,“大概……有个七八年了吧。”

时栖准备再继续问,外面来人了,便暂时停止了询问。

刚刚两人的对话是在脑海中进行的。

所以来人并未听到,只能看到一位身穿黑衣,乌发轻挽,正在认真撸猫的人。

“敢问你是哪位?为何直接闯我清晖宗禁地,还杀害我宗那么多弟子?”

沉稳有力的嗓音,加入了一些内力,震得周围那些功力不怎么深厚的弟子直捂耳朵,甚至有一些隐隐有出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