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你干嘛去了?”
“呜呜”小松抬起爪子想搭在常玉婧的膝盖,中途又放下,改去挠自己的耳朵。
常玉婧拍拍它的头,“跟我到路上去。”
到了水泥路上,她蹲下来,一边摘着苍耳子一边念叨:“小松,我说过很多次了吧,不能出农场出农场,忘记了?”
“外头的山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恶变植物呢,小心把你的鼻子给吃了,咬掉你的耳朵。”
小松耳朵往后压了压,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常玉婧。
小松的毛发长且密,常玉婧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它身上的苍耳子都摘掉。
摘掉的苍耳子在路上堆了一小堆,这东西还不能乱丢,等会拿去一把火少了。
常玉婧从口袋里掏出小松的项圈,这是橙色白花图案的,给它戴了上去。
小松不大习惯,那爪子挠了挠脖子上的项圈,可怜兮兮地看着常玉婧。
“不许摘下来。”常玉婧捏捏小松的嘴,“去把暴风和小贪找来,就生它们俩还没戴了。”
土豆地里喷了浓盐水后,慢慢就死了,土豆蔫了两天,浇了水又缓过来。
但暴风和小贪依然很努力地寻找着漏网之鱼。
没多久,小松就把小贪、暴风带来了,路上小贪还不住拿爪子去碰小松脖子项圈上的绒球。
小松的是红褐色的格子纹,暴风的则是乳白色樱桃。
三只狗子蹲在常玉婧面前,脖子间的小绒球越看越可爱,她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一张。
今天雾有点大,到九点多还没散去,天阴阴的,看着要下雨的样子,最适合移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