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经验，出错很正常啊！”常玉婧往卫呈晋身边挪了下，跟他一起看手机。

卫呈晋没料到她会突然靠近，身体僵硬了下。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洗发水香味，淡淡的，像是果香，又像是草木的清香。

手机上的文字卫呈晋不大看得进去了，他有些分神地想，自己也是用这洗发水，怎么没这味道？

常玉婧看完手机上的内容，伸手抓起一把油茶籽，凑近闻了闻。

听说茶油有股很特别的味道，吃起来很健康，她都有些期待了。

突然，外头传来狗叫声，两人出去一看，发现暴风在揍小贪。

小贪是几只中打架最弱的，但也是声音最大的，它看到卫呈晋和常玉婧，马上就朝它们奔过来，开始告状。

暴风追过来，照打不误，而且不是以前玩闹似的打，小贪身上都咬出血了。

常玉婧皱眉，正想喝止，却被卫呈晋拦住，“先看看。”

狗之间也是有等级的，有自己问题的解决方式的，暴风并不会欺负其他的狗，会打小贪，肯定是小贪做了什么。

暴风当着他们的面打了小贪两下，这才停手，蹲坐在常玉婧面前，呜呜叫了两声。

听它的声音，好像它也委屈。

卫呈晋说：“小贪怎么了，你带我们去看看。”

常玉婧想：“有没有可能是暴风的东西被小贪动了？”

暴风有时会藏一些东西在自己的垫子下面，如果小贪去动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