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教授,他的药还没喝完,怎么突然要来检查了?”
“这不是要端午了吗?又刚好碰上节气,我想着做药浴效果应该更好。”
屈教授没有解释太多,有些东西其实没那么好解释。
“屈教授,您觉得最快要多久才能好?”
“保守估计是八月能把余毒清掉,但我也不敢保证。”屈教授最怕的还是最后一丝毒怎么就清不掉,很麻烦。
他又补充了一句:“毒清掉后还得进行好几个月的调理才行。表面看着没问题,其实很伤底子。”
“我会盯着他的。”常玉婧说。
一些检查报告先出来了,屈教授看了看,拿着本子写写画画的。
常玉婧看不懂,得知卫呈晋的检查还得挺久了,就给他发了个信息,去李教授那看茶虫虫卵。
不过李教授一直没回复,常玉婧就先去看巨型板栗,这两棵树长高了不少,已经到她的腰部了。
看来她想要吃到巨型板栗,还有得等。
但是变异水稻、西瓜和南瓜此时看着就跟普通的不一样,特别是水稻,都快高到她腰部了。
常玉婧围着这块稻田转了转,脱下鞋子踏进稻田走了走。
“常同志,有什么问题吗?”小高助手在岸边问道,这水稻他们都伺候得很精心。
“我在研究这变异水稻跟正常的水稻有什么不一样。”
常玉婧想,如果她可以掌握诀窍,以后想要变异水稻或正常水稻,不是很容易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