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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婧坐在灶前边烧火边取暖,两个大铁锅同时煮地瓜,再蒸些馒头。
不用问,在场的所有人肯定都没吃早饭。
她听着外头七嘴八舌地讨论,心里对这次的夜雨好奇极了,为什么跟以前不一样呢?
是只有这一次,还是说以后都这样呢?
网上,关于这次夜雨的恶植,网友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其中有一种说法得到很多人支持。
末世的程度在加深,继续下去,看看国外就知道了,根本没法稳定生活,天天上演荒野逃生。
常玉婧抿着嘴,她讨厌这个说法。
她宁愿往好的方向想,她还要给自己的孩子创造更好、更稳定的生活。
如果是比以前更差的生活,大家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那也就没必要把孩子带来这个世界了。
有研究员看那变异植物冒头了,想要过去,然后才走到半路,那变异植物又缩回湖里了。
林蕉蕉和谢平去分地瓜和馒头的时候,常玉婧和卫呈晋商量,那房子里的鸭子、鹅怎么处理?
“等会我们去带出来,关到新猪圈那边去。”卫呈晋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谁知道这棵变异植物会不会再变异,或者说这些鸭子、鹅会不会成为诱导因素?
“我也去吧,我感觉那棵变异植物不怕我。”常玉婧说。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她就察觉到那水里的藤条是靠着自己的方向的。
卫呈晋不赞成,然而常玉婧坚持,他拗不过她,只能多喊上一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