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来找常玉婧聊天,话题依然集中在种植师身上。
李烟现在不说她的经验了,而是拿一些变异植物案例来分析。
详细的植物案例, 可比纯粹的理论有意思多了,常玉婧听得很认真。
其他人培养变异植物,夜雨其实是最简单、最粗暴的办法, 实验室都是提取的变异能量。
根据不同的实验需求, 注入种子、幼苗等中,也有注入正在开花植物中的……
采用这种办法, 实验随时可以做, 样本量大、扣除恶变的,剩下的变异植物中,总能筛选出理想的变异植物。
但是这样的方法,稳定性就不够高。
可能只能种一次, 就没办法留下想要的种子,或还没等收获,来一场夜雨,就恶变了。
李烟身为种植师, 关注的点自然跟教授、研究员们不同,常玉婧虽然没见过那些变异植物,但听着她的描述,就能在脑中勾勒出来。
“有意识的变异植物是可以培养的。”李烟说。
“而种植师想要植物往什么方向发展,必须有一个清晰的、明确的要求,所培育的植物基本会按着种植师最强烈的要求去变异。”
“这可能是一个很长的过程,需要多年的筛选培育。”
“我很看好你。”李烟说,“那棵变异植物是你培育出来的吧。”
“额?不可能吧”
“它长出来的那个湖我很少去的,如果我要培育,肯定也是培育荷花,而不是培育这不知品种的植物。”
常玉婧看向荷花湖边的大缸,小藤的枝干拔到正常高,细细长长的。
一条条的枝叶从枝干上垂下来,在微风中轻轻浮动着,那两根藤条没伸长的时候,又是就搭在缸沿上,有的时候就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