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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啃食了恶变紫菜的小鱼、贝类等, 好像也没有任何变化,她没在它们的身上感知到任何恶变的迹象。

常玉婧站在这特制的玻璃缸外看了很久,一直到实验数据全部出来。

一群教授、研究员们都凑在好几张电脑屏幕前,讨论着数据。

“恶变紫菜跟之前弄到的样本数据差不多, 没有特别的地方。”

“这小鱼身上提取的东西,没检测出特别的东西,难道说,是某些还未曾发现的物质?”

“要不剖一条鱼看看?我怀疑恶变紫菜一进入鱼体内就发生变化了。”

“看这恶变紫菜被啃食的时候,它也没有挣扎,更没有攻击小鱼、贝壳,是被麻醉了?”

“这恶变紫菜又没有神经系统,怎么被麻醉?”

“那怎么解释它被啃食时没动静?”

……

研究员们争论不休,常玉婧盯着这些数据看了眼,她只看得懂几项。

她着重观看的是变异指数,检测出来的,比她感觉到的要低。

常玉婧不由皱眉,多年下来,她的感知不说跟检测结果一模一样,但也不会相差很多。

她没有参与讨论,而是去看其他养在特制玻璃缸里的恶变海洋植物。

从上面标注的日期来看,她只在最近捞回来的这些恶变海藻上发现了那丝异常。

昨天刚发现的棕榈叶上的恶变紫菜,也没有发现。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点异常,它给自己的感觉跟小藤有点像但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