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洛沫然是留沫方哲文打死不信。

可林毅那恐惧的神色看在眼里，方哲文知道，林毅是邪魔的话，他怎么说也不该露出这样惶恐的神色，然而林毅此时眼底流露出来的，是惊恐，以及深深的惧怕。

要说洛沫然是平常人，那林毅怎可能会以一个邪魔之身，惧怕她？

方哲文皱眉，但此时的情况也以容不得他选择其他，他伸手，不知道在空中画了什么，随手手下一抛，整个人就往林毅那头扑去。

林毅惧怕洛沫然，可不在乎会怕方哲文，于此之下，两人厮打起来。

洛沫然此时便是不动了，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回忆不起以往，也就没有神实，这样的她在方哲文和林毅之间，并不是对手。

但她也清楚知道，方哲文此时的举动，是在收服林毅。这只邪魔。

可惜她什么也做不了，方才那一瞬间的感觉，没有留下一丁半点的感触。

然当她看着方哲文那制魔的招式时，为何觉得如此熟悉。

“噗嗤！”林毅是上古邪魔赤元，而方哲文只是活了二十几岁的正常人，两个人的差距摆在那里，堪比天地间的距离，所以没一会儿，方哲文便中了林毅的招式，甩出去老远，几近昏迷。

“呵呵哈哈哈……”林毅开始大肆的发出令人毛孔悚然的笑声，他从方才的这一战中意识到了一点。

面前这个神女留沫，她根本就不是以往的那个。他所认识的神女留沫，若是看见他与人类斗打，早就已经任耐不住上来制服他，哪里还会如同现在这样，无动于衷，犹如看戏一般。

留沫是以德为本，她普渡众生，见不贯六道人族之外的生灵残狠虐待人类，所以她若是见了方才这一幕，必定是不可能就此罢手，定然第一个上前来。

林毅承认，自己是打不过留沫，不是能否赢过的问题，他连留沫残余的一点势力也没有办法赢。

神女留沫的能力，是他所不敢匹敌的。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方才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