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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难得的假日。

江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昨晚的生死时速似乎只是一场梦。

她起床照镜子,发现自己的脸颊光滑如初,可昨晚子弹擦过脸颊的痛觉还清晰的烙印在脑海里。

“真邪门,我昨晚这里不是受伤了吗?”江闻摸着自己的脸,戳了两下。

一晚上时间,伤口就恢复了,连疤都没有留下,简直是医疗界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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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律庭大牢;

幽暗潮汕的走廊回响着军靴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苏安走到牢房前,守卫恭敬地为他打开牢门。

牢房里,一个男人被两根栓在手腕上的铁链吊着,双足并排被固定在墙面,男人身上脏兮兮的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微微靠近还能闻到他身上酒的腥臭味。

苏安闻到味道皱了皱眉,停在了离他两步远的距离。

“是……谁?”男人听到脚步声,眼睛微睁,他艰难地抬头,当他看到苏安的脸时,表情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哈哈哈怎么是你!”他开始狂笑:“居然是你,居然是你!哈哈哈!”

他疯狂的抖动,铁链被他晃得哐哐作响。

“为什么要靠近女皇大楼?”苏安没有理会面前人疯狂的行为,站在原地淡定地提问。

“我守了一个秘密二十年哈哈哈,我实在是守不下去了!”那人扯着沙哑地嗓子喊着,疯疯癫癫地样子看起来像是失了智。

“什么秘密?”苏安又走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