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药的催眠下慢慢睡过去……

——

军律庭 大牢;

地牢内冷意刺骨,无数的钢管将大牢分割成无数个小牢房,穿着制服的士兵庄严肃穆的站在廊道两侧,无视牢房内血肉模糊的嘶吼。

地上的血迹被大量清水冲洗,缓缓流下阶梯,水汽蒸腾之后泛起湿意,潮湿的空气里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味,如同人间炼狱。

地牢一角,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灌酒,身上的西服皱巴巴的,没有一块平整的地方,还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拿着酒瓶猛地抬手,大口辛辣的酒液就往嘴里冲去,部分流了出来,沾湿了他嘴边的胡子他也毫不在意,他眼神浑浊地像是一滩脏水,皱纹像沟壑一样爬满眼角。

空气里满是伏特加的味道,整个牢房闻起来就像是八十年代哪个不知名的地下酒馆。

“你别喝了!上将说今日要来审你!”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士兵怕他喝醉了被上将问罪,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酒瓶。

男人手一甩避开,动作流畅得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这一举动激怒了士兵。

“你!”

“我可是个几十年的老酒鬼,酒就像我的灵魂,和灵魂交谈怎么会醉呢……”男人打了个酒嗝,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士兵,“谢……谢谢你帮我带酒啊小伙子。”

牢房外突然传来车轮转动的声音,士兵立正行军礼,靴子在带着青苔的地砖上砸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