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上次过来,自己扫了一眼乔堰的情况,在他脑袋上悬着的是一个水袋吧。

所以,滴下来的是水滴?

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很想翻白眼。

大哥,您这一点创意都没有啊。

驰瑞阴恻恻的站在顾白旁边,看着水滴一滴滴的落下来,眼神幽深。

“顾白,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小堰受过的委屈和痛!”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次光是将顾白从那个古堡内弄出来,就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和人脉,却还是没有做到答应了乔堰的话,将顾白交给他。

顾白嗤笑出声。

“啧啧,被千万人捧着的驰瑞也不是毫无演技么,你要是把现在这幅嘴脸运用到你的电影中,也不至于被骂是个花瓶了。”

顾白张嘴就是毒舌buff,对于刺激敌人这件事情,顾白从来没有嘴软过。

驰瑞有些诧异。

“你怎么醒了?”

顾白没有回答驰瑞,而是睁开眼,看着那往下滴的水,起身,抬手将那水袋扯掉。

“水滴刑,是挺恶毒,不过,想要真的击穿脑袋,没个一年半载可做不到,刚才我也不疼啊,怎么到了乔堰这边,就和宰了一头猪似的,下一秒就要死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放在古代,水滴刑或许是一个十分极其残忍可以同时摧毁一个人心理和身体的刑罚。

但那是为了达到从身体和心理多重毁灭罪人的办法,说是水滴刑,但其实用滴下来的也并不是水滴。

可乔堰呢?那被谁砸怕是连一天都没有,最多给脑袋砸出一个红印子吧。

所以说,这人啊,多半是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