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陵站在门口,望了一眼离去的马车,又低头看了看手上嫂嫂刚刚送的一只小金猫,闷闷地回了家。
李申侯在书房外,感觉今天气压有点低,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他主子整好出来了。
李宗仪瞥了他一眼,他战战兢兢答道:“夫人她,已经走了。”
李申不敢看他主子,只好把实现下移,瞧见他主子手里那个扳指。
说来奇怪,这青玉的扳指,也不像那些文人儒士追捧的那些样式,倒有些古朴的味道,不太像新的。
那天从古墓回来后,莫名其妙就在他主子手上了。
要说,自家郎君也不见得有多喜欢那位孙姑娘。不过就是归程的路上,那女子说了些他不怎么听的懂得话,疯言疯语的,主子有那么一瞬变了脸,就将她带回来了。
一共也没见过几次
怎的就沦落到了夫妻分离的地步呢。
李宗仪将手上的青玉扳指转动了几圈,淡淡道:“夫人有说去哪儿吗?”
李申打了个机灵
这题他会呀
他专程问过絮儿雇的车夫,就是猜到了他主子会问。
“听说是……去了平江”他张了张嘴,还想劝一劝,毕竟这样子看着就是不舍,又何必把人放走呢。
李宗仪猜到他想说什么,抬了抬手做了一个止的动作。
李申知道看来是没戏了,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马车将将要出城的时候,车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车夫扬鞭勒停,璨如才稳住身形。外边儿像是有人在说话的样子,她拉开车帘向外探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