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嘉言太好了,好到她有时会有些无厘头的自卑,也不知道他能在自己身边待多久,能喜欢她多久。
璨如捞过他腰间的玉佩,拿起来赏玩,“嘉言?”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唤他,男人有些新奇,又有些愉悦。他抓住她凝白如玉的手,带着她去解自己身上的玉佩。
“嗯?”
“你来平江,有我的缘故吗?”她的手被另一只大手包住,细长的指穿过佩带,轻松地把它拿了下来。
房嘉言给她重新穿好配绳,又带着她的手系到了姑娘的腰间,淡淡道:“当然有”
他筹备了一年,才从顺源脱身,且没有引起祖父的怀疑。来平江,他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只是没想到那年在东郊寺红枫林里的无心之语,铸就了他今天的如意。
璨如看着不知为何,就到了她身上的佩环,有些怔怔,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忘记自己要问的事。
“那……有几分啊”她不再管玉佩,笑着去抓他的手指。
璨如一根一根地给他掰开,又合上,乐此不疲。毕竟他的手是真的好看,不算细,修长匀称,指骨硬实,很有力量的感觉。
他含笑看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有几分?”
房嘉言自然不能让她立刻如了意,总要逗逗她才能罢休。
璨如自然不着他的道,当然也不会猜,反而是低下头去捂嘴笑了笑,房嘉言正疑惑,脖颈却突然一重,他被迫低头。
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
一触即离
她的手却还挂在他脖子上,额头抵着他的,目光璀璨如星河,她低声道:“我不猜,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