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声还是断断续续叫着。
听着慕幺的话,再看着慕幺眸中亮眼的光,温从北心下愈觉得不对。将她怀里的橘猫按得更紧了点,猫头都不让它露出来。
“北姐?”慕幺听着这喵叫声,有些不敢确定,“这是,橙瓜吗?”
“幺幺,你听我说。管秘书跟我说,顾望说,他都和你说过了?”温从北说得结结巴巴磕磕绊绊。
这语无伦次的话慕幺还是听懂了个大概,但她微一怔愣,说过什么,“他跟我说,晚上一起吃饭,这跟橙瓜有什么关系吗?”
这下温从北可就恼恨死了自己,原本的不确定,汹汹都变成了一团火。她举起怀里的猫,“顾望说,这就是我们家的猫。”
“今天没投票给我们就算了,顾望这到底是瞎了还是盲了,这怎么就是橙瓜。幺幺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去医院把橙瓜接回来。”温从北越讲越生气。
看到慕幺望清了这猫,小脸一下子就白了。
温从北更加自责,一个劲埋怨自己,“都怪我,管秘书说顺便去帮我们接橙瓜的时候,我竟然还答应了。都怪我,幺幺,你别怕,我现在就去医院接橙瓜。”
怀里的橘猫一脸的无辜,还有些惶然地又叫了几声。
她们家的橙瓜一定也很无助地等着她接回家,慕幺有些难受,“我和你一起去接橙瓜回来。”
橙瓜陪着她,从慕家搬出来,住进了小公寓。
顾望嫌她在首大招摇,引得媒体关注时。她在小公寓里,难过哽咽地问着橙瓜要不要陪她去异国他乡,橙瓜蹭了蹭她的脸,点头喵喵直叫。
它粘人,又掉毛。每次蹭完她一身的毛,都会很自觉地眨巴着圆眼让她心软。它坏脾气,也讲不了道理,但它忽闪的圆润瞳孔里,倒映着的整个世界都是她。
它并不乖巧听话,但是她睡得不安稳的每个夜晚,它都悄悄伸爪搭拉安慰着她。就算它再喜欢自己的小鱼干,她一掉眼泪,它就会无辜地咬着它那袋小鱼干推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