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态度,让许修隽觉得可憎,又可笑至极。
多听他说一句话,都让人觉得下头,许修隽的语气可谓凉到极点,“顾望先生,你来到我的家门口,就是想跟我讨论一个,跟你已经没有丝毫关系的女孩子?”
“顾望先生,你现在的脑子是有多不清醒。”
被人一语戳开。
刚才被尖刀割开的心口好像又被人撒了一把盐,痛觉神经纤维从伤口中崩暴而出。
什么叫跟他没有丝毫关系,顾望咬牙冷言,“和我没有关系,难道和许先生就有关系了。”
“许先生,我和幺幺的关系,比你想象中认识得要更早,也要更深。就算没有婚约,就算她现在是在给我冷脸,但是我们的感情,不是许先生你这种外人能够理解的。”
“许先生,幺幺的性格我了解。她耳根子软,好说话,也好骗。她现在是在和我使性子,才会握住许先生你抛过去的橄榄枝。”
“但是,许先生,幺幺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到时候,你就知道谁才是和她没有丝毫关系的。”
一番苍白,却又迷之自信的话说完,顾望可算是给自己定了定心。
只是,许修隽没有说话,转而回头看向了正从屋里走出来的女孩子。
女孩子还是一身简约的穿着,烟灰色调的衬衫裙,纤细薄削的肩颈弧度完美。皮肤细腻幼白,在夜里也无法损她一分样貌的精致。
顾望现在发现,那把尖刀原来是直接插进了他的心口之中,疼得气得都让他红了眼。
尤其是这个女孩子,还对着许修隽说着,“许老师,大半夜的怎么能随便给个外人开门。”
慕幺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体温计。
她就是听不惯顾望,口口声声喊着许修隽是个外人。说得就好像顾望和慕幺,是什么亲密的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