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想到梦里连腿也不听她使唤。
许修隽也跟个纸片人似的, 在她腿软倒回床上的时候, 许修隽也被她一扯就跟着倒压在了她身上。
虽然纸片人的气息炙热沉沉, 但是纸片人不重, 也不凶,好脾气地就纵着她, 所以慕幺还佯作凶巴巴地质问他挑食为什么不告诉他。
然后,然后她好像还想再吧唧他一下?
她哪是这样的人!
睡梦里的慕幺在进行强有力的自我行为约束之后, 后知后觉地被自己这个可耻的认知震得有些晃不过神。
“对不起许老师。”慕幺呜咽了一声,费力地睁开眼睛。
有些许的头昏, 不过看到还是自己卧室的时候, 慕幺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看了下墙上的时钟,现在都快中午十二点了。
想起她现在已经是个就业人士, 她又反应了过来, 立马掀了被子, “今天还要去剧组报道。”
“我跟卫导已经说过了,卫导说他管不了你,快到你戏份的时候再去也可以。”温从北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气却是有些沉痛。
她正在一旁用勺子搅着冒着热烟的粥, 看着起床的慕幺脸色变了又变。
这样一对比,她昨晚看到许修隽和慕幺在床上的那个样子,也勉强算是比较镇定的了。
温从北昨晚抱着橙瓜上了楼,逆着光看到床上许修隽就那么压在她们家幺幺身上时,当场就想把橙瓜直接丢过去。
但许修隽的为人和不容亵渎的高岭之花做风,让温从北留心多看了两眼。
直到她仔细瞧到了许修隽的手是半撑着的动作,还挺规矩。